陆泽滔不甚在意的点点头,他在战场上什么伤没受过,在忍耐力这方面可是没的说。
姜晚捏紧手里的银针,神情专注,注意力完全集中,等到扎完最后一根针才放松下来。
抬头瞅了一眼陆泽滔,默默起身。
此时的陆泽滔满头大汗,饶是从枪林弹雨摸爬滚打出来的,也疼得直喘气,胸口极速起伏,脸色也不像平日里的镇定自若。
很奇怪的感觉,不是平日里挨枪挨刀的皮肉之苦,而是由内而外散发出的胀痛和酸痛,一波又一波,刺激的陆泽滔握紧了扶手,连脖子上的青筋都因隐忍而突出来。
这般能隐忍的模样让姜晚很是佩服,如果说分娩的疼痛是十级,那这个疼痛也将近到了九级。
饶是这样,陆泽滔也没有喊出声来,全都憋在喉咙,所以姜晚刚才扎针完全没被打扰到,真是厉害。
作为医生,自然是最喜欢遵医嘱,跟着治疗方案走的病人了,陆泽滔表现不错。
姜晚起身拿着杯子给陆泽滔倒了杯水,陆泽滔想也没想直接接过,咕噜咕噜几口灌了下去,他嘴唇干的厉害。
银针要滞留几分钟,所以陆泽滔只能先坐着,姜晚捏着手帕,动作温柔又细腻的给他擦汗。
陆泽滔睫毛轻颤,一抬头就能看见姜晚专注的脸庞,鼻尖仿佛还能闻到姜晚身上传来的若有若无的馨香。
不自觉的吞了口唾沫,只觉得自己的喉咙仿佛又干的冒烟了,刚才的那杯水完全没起作用。
耳尖通红,心脏“咚咚咚”得仿佛快要跳出胸腔。
姜招娣进来就是看见这一幕,她家的小白菜捏着手帕温温柔柔的给陆泽滔擦脸,时不时还来个深情对望。
俩人的脸都红扑扑的,姜招娣凑着鼻子使劲嗅了嗅。
呸!
恋爱的酸臭味!
姜招娣进来的时候姜晚条件反射的弹开,红着脸搓了搓脚尖,心里默默腹诽。
她怎么就没控制住直接上手了呢?
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