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姜晚脱下身上的外套的时候,却发现帽子里不知何时被塞进去的一叠大团结。
看着掉在床上的那一团纸票,姜晚的心软成了一团。
她现在也想通了,原主现在也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回来了,她就把家人对原主的爱当做对她自己的吧。
尽管这样看来很自私,但她实在对这样明目张胆的偏爱拒绝不了。
如果……
如果有一天原主能回来,她就把这些都还给她。
是夜……
“呜呜呜……”
“你这个小鬼,现在居然给我捅出这么大个篓子出来!平日里我教你的,都教到狗肚子里去了吗?你还好意思哭!”
“呜呜呜,我不是故意的,就是太困了,不小心点错了。”
“太困了?那你前一天晚上干嘛去了?偷牛?我跟你说了多少次,要谨慎谨慎再谨慎,你直接给我搞了这么一出……”
“呜呜呜,可是我已经给她那么多我们的新设备了,那可都是我们研发的最新款,我花了我全部的积蓄给她买的,她应该不会再追责了吧。”嗓音还带着几分心虚。
“师傅,万一上面怪罪下来,你可一定的保我,我还这么年轻……呜呜呜……”说起这个,那人哭得越发大声。
“算了算了,这两天上面正好不在,我好好想想怎么才能保你不死吧,去去去,看到你这副样子就烦。”
是谁在哭?是谁在说话?
“扣扣……”
“晚晚起来了吗?等会儿得去赶火车了。”
“嗯,好。”姜晚揉了揉胀痛的额角,朝着外面应和一声。
她昨晚没太睡好,做了些奇奇怪怪的梦,好像有人一直在她耳边叽叽喳喳,但是具体说了什么现在她又回想不起来了。
算了,不管了。
姜晚摇摇脑袋,坐在床上待脑子清明些才出门洗漱。
孟斯毓这段时间请假太多,怕底下的员工有意见,一大早就上班去了,由姜子凇送两人去火车站。
因为卧铺票不好买,姜晚又是跟姜黎一起,所以这次就没找孟国华那边的关系,直接坐的硬座。
昨天晚上已经叮嘱的够多,这次姜子凇就没再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