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贺宴清这关过了,沈唯朝那里却不好说,俞欢一想到他那暴躁的难以招架的性子,就有些头疼。
饭菜上齐了,贺宴清服侍着俞欢吃饭,见她眉眼间还含着几分愁绪,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欢儿可是因为沈唯朝而吃不下饭?”他温声询问。
被他看出来了,俞欢正要哄他,他却慢条斯理道:“沈唯朝此人率性直白,虽然性情差了点,但只要放不下,就还有回寰的余地。”
“我看他对欢儿还是情谊在的,不然不会大动干戈的叫人找。”
俞欢一想见那满街找她的人,就忍不住抖了一下,害怕真叫他逮着了也许要挨打。
贺宴清被她的反应逗的笑了下,抚着她背给她出主意道:“欢儿最好是主动上门,好好的哄上一阵,再拿出点诚意来,沈唯朝想来不会计较什么的。”
“怎么才叫有诚意呢?”她觉得说的有道理,追问道。
“以沈唯朝的身份,恐怕再贵重稀奇的宝贝到了他那里都不值得一提了,不如,亲手写一封书信以诉衷肠……”
饭后,俞欢苦哈哈的坐在矮几面前,绞尽脑汁的握着笔写信。
贺宴清陪在她身边,悠然磨墨,顺带着帮她遣词造句。
终于写完了,俞欢撂下笔,等着纸上的墨迹干掉,坐回贺宴清的怀里。
贺宴清今日刚尝到亲吻的滋味,她一靠近就有些想入非非,在矜持和放荡之间徘徊了无数次,还是没有控制住,细细密密的亲上俞欢的脸颊。
俞欢趴在他怀里,一想到一会儿要鼓起勇气踏进沈家的门,就忧虑的不行。
她这时候觉察出贺宴清的好了,腻在他边上,怎么都待不够似的。
贺宴清心里满足的很,心道,这便是最好的结果了。
他们亲近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