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黑哭喊道:“你喝呀,你快喝呀!”
他目光看到那人乌青的脸上,一道鲜红的形似利刃伤痕划过了他另外一只眼,血液干涸在他另一半脸。又或许是因为罗黑给他喂水的动作重了点,那道利刃似又要撕裂了。
“嗤!小崽子还是太善良了!喂个水这么费功夫?!真特么的废物!”
身后传来粗鄙的声音让罗黑一颤,手中的碗晃荡一声,甩在地上,紧接着他就被人一脚踹到了旁边。
“你干嘛呢!知道是小崽子还踹他!”
又很快,罗黑被人提了起来。
是他们一起去义诊的瘦高个。
“这小崽子在跟外面的人说话,踹他两脚怎么了?左夫还看到你了,朱货你丫的不会也是条子吧?”
王肆将地上的碗捡起来,把剩下的水倒在那人头上,嚣张嘚瑟的看了眼朱货,眼中带了点怀疑。
朱货啐了一口,撕烂罗黑的衣袖,露出一小块白布,“这小子被一个蹩脚医生,不小心把针头插到肉里面去了,好像挺深,这小子哭的跟个花猫一样!”
朱货吐槽了几句,转而嫌弃道:“左夫那货真贱,让老子去给那条子买药!一个条子而已,死了就死了,还在乎他的死活干嘛?老子把药买回来了,才特么怀疑老子是条子?脑子有病?”
王肆呵笑一声,拿出鞭子,恶狠狠的笑着,“左夫等会要给这条子上药,上药之前先让老子抽几鞭,妈的都是这些条子,逼的老子现在只能躲在这个山沟沟里面!”
鞭打声一下一下,朱货悄然的捂住了罗黑的眼睛,眼底深处隐藏着不忍和愤恨。
天渐渐沉了下来,原本就昏暗的地方,更加黑暗了。
微弱的灯光一闪一闪着,罗黑吸了吸鼻子,靠在敞着的大门上,吃着手里的馒头,时不时抬头看着里面桌上琳琅满目的食物,他们在举杯庆祝,乐声一片。
“明天就把那个条子装成重病患者,咱们随着那些义诊大学生混出去!”
“哈哈哈哈老大说得对,那些大学生一脸单纯!有人问我,我手上的刀伤怎么来的?我说,跟人打架时,不小心被伤到了。那大学生惊讶了一会就相信了!哈哈哈哈”
“你那本就是跟人打架伤到了!”
“啊呸,老子打的是条子!”说话那人满脸的骄傲。
“等明天咱们混出去了,大哥我一定带你们吃香的喝辣的!”
“诶,左哥,不对啊,上次条子大行动的时候,不是抓了我们好些人和收了很多东西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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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怎么样!你可不要小瞧了你们大哥,还有后手呢!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