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加丘借着走廊的夜灯,看到了小臂上有一个三厘米长的划痕,如果只是擦破皮的划痕,以他的自愈力来说,早就应该连个疤都看不到了才对,这最初应该是个有些深的伤口,加丘下了结论。
不过他也不是很在意,也许就是自己失去意识的这段时间发疯弄出来的伤口。
加丘回到了房间,他先是去浴室洗了个澡,把挂空挡的大裤衩给换了,这种老二在空中乱晃的感觉真是太糟糕了。
加丘穿裤子的动作突然一顿,这不会是阿勒贝萝给他换的吧?
不,不太可能,如果是阿勒贝萝,他肯定早就裸奔了,那个家伙根本就没有羞耻心。
加丘走到床边,他把床头的一个小夜灯打开了。
借着昏黄的光线,加丘能看到阿勒贝萝的头发铺散在自己花了五百欧买的进口助眠枕上,她被被子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了一个小脑袋,加丘想到自己醒过来的时候好像没有枕着枕头,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想要伸手把阿勒贝萝脑袋底下的枕头抽走。
但是在看到阿勒贝萝微微发颤的睫毛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加丘钻进被子里和阿勒贝萝面对面躺着,他伸手去揪阿勒贝萝的睫毛。
"ào!"阿勒贝萝猛的睁开眼,她伸手捂住自己被揪下一撮睫毛的眼睛,用另一只眼睛瞪加丘。
加丘把睫毛放在阿勒贝萝面前晃了晃"你的睫毛好长。"
阿勒贝萝:???不是,这人有毛病吧?
阿勒贝萝龇起牙去咬加丘的手臂。
加丘躲闪不及手背被阿勒贝萝咬住,他立刻感受到了强烈的痛意。
加丘皱起眉:"这么生气吗?快松口,我的手要被你咬断了。"
阿勒贝萝尝到了加丘血液的味道,她松了口,但是她现在胃里早就没东西了,血对现在的阿勒贝萝来说就是玉米浓汤。
阿勒贝萝抓着加丘的手舔了两口,将上面的血液都卷到自己口中,加丘手上的牙印也因为阿勒贝萝的唾液而迅速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