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说了什么?"
里苏特挑眉,把买的东西放到茶几上:"没什么。"
阿勒贝萝凑过去打开购物袋,是啤酒和零食,还有耳塞。
里苏特突然把阿勒贝萝拉起来。
"怎么了?"
"头发还没干。"里苏特皱着眉将一块毛巾盖到阿勒贝萝的头顶,然后用力揉搓,将上面的水分吸到布料上。
"好吧,。"阿勒贝萝就像一个被捏住后颈的猫,她坐到沙发上然后垂着脑袋让里苏特弄自己的头发。
里苏特将吹风机插上电源,试了一下温度,这才把风口对向阿勒贝萝潮湿的长发。
女孩就那样毫无防备的露出自己细白的后颈,但里苏特知道,她并非无害的幼兽。
在她面前克制自己是很难的一件事,里苏特终于把手指压上了后颈突出的骨结,而女孩一点反应也没有。
又摸了摸阿勒贝萝的发尾,只要这里干了,其他地方差不多也是干的。
他的手指插入浓密细软的发丝,看着它们慢慢从手中滑落。
她是风,是雨又是雾,她就在面前,触手可及,却抓不住也困不住,她只是暂时停留。
"你哪里也不去。"里苏特毫无预兆的从背后拥住还在等着梳头的阿勒贝萝。
女孩闻到了一丝酒味,原来他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