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偏头看着他,等他的回答。
听了她的话,萧容时拔毛的力道更大了。
有点像是在泄愤。
他抿紧唇,不发一言,像个无情的拔毛机器。
郑静姝:他是很喜欢这项工作?
不理解。
还有,他怎么跟个锯嘴的葫芦一样?
萧容时不回答,他只顾狠狠地拔毛。
郑静姝无奈,这人是有点心理问题吧?
所以霖霖那样敏感,是遗传?
她无声叹气。
霖霖她还能知道原因,而萧容时,这个只顾拔毛、不肯开口的青年,她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郑静姝也跟着沉默。
实则是在等他的回应。
等啊等,鸡毛都拔得差不多了。
郑静姝的耐心告罄,她蹲得腿有点麻,站起身活动。
“你想让我考秀才吗?”
她以为得不到回答,他却突然开口。
也不看她,手上的功夫不耽搁。
郑静姝说:“想啊,你考了秀才,我们家就不用交田税了,可以省出不少银子。”
小主,
她家有田,但不种,只能交银子。
萧容时都是通过打猎赚的钱,还要上交。
“我能种田,”他闷闷地说,“我会学习怎么种田。”
到时就不用另外交银子,直接交粮食。
郑静姝:她不是这个意思!
怎么还燃起了他种田的斗志?
她意不在此啊。
“不用不用,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