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妈推门进去禀报,片刻后就出来对叶语几人道:“各位请进来吧。”
叶语几人刚进入房间,觉得室内凉意十足,比室外的温度还要低几度,往左边一看,只见床榻之上挂着重重纱幔,隐约可见一个人影。
一道女声从帐中传出:“多谢诸位医师远道而来。我的面容受损,不愿以真面目示人,还望诸位见谅。”
老者上前一步,拱手道:“夫人不必客气,我们定当竭尽全力。”
幔帐里伸出一截手腕,老者最先上前号脉,没一会儿就皱起眉头:“夫人的脉搏十分奇怪,弦细而不舒展,恍如冬寒初至,手上皮肤也十分冰凉。”
说到这里,他收回手站起身:“我观这脉象不像是中毒,夫人可否是被药物所导致的面容受损?”
吴妈站在一旁继续解释:“夫人不是被药物所致,而是那曹研不知使用了什么邪术,夫人回来时,面容以及皮肤上就出现了问题。”
老者点点头,往后退了几步,开始沉思起来。
接下来就是手握蟾蜍的男人把脉,他同样也是眉头紧皱,甚至轻‘咦’一声:“我不会说话,夫人别见怪,夫人的脉象很像一种动物。”
付锦华的声音有些许颤抖:“什么动物?”
“蝴蝶!”
他的话刚落,屋内众人皆是一脸惊愕。
房间内有几道吸冷气的声音,其中两道是宋戎奇和徐凌霜发出的,还有一道是站在一旁的吴妈发出的。
“这怎么可能,也太能扯了,蝴蝶还能有脉像?更别说人了......”徐凌霜小声嘟囔。
男人站起身,摸着手里的蟾蜍,斜瞥一眼:“我虽然治病不多,但是从小就和蛇虫鼠蚁等毒物为伴,对它们的身体构造以及习性十分清楚。”
徐凌霜听他与蛇虫鼠蚁为伴,全身都开始起鸡皮疙瘩,不再和他说话。
男人见她害怕,扯扯嘴角,就让后面的几位接着诊脉。
众人查看后,都是各有各的见解。
只有宋戎奇有些尴尬,他十分抱歉的冲纱幔里的付锦华拱手:“付夫人,十分抱歉,我学习的虽然是医学美容,但是这需要看到您的具体情况以及涉及的仪器,这把脉我确实不会。”
他又道:“不过您若是把伤口给我看看,说不准我会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