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从前学堂上,偷奸耍滑的学生,取决于他们会不会被惩罚的关键点,不在于他们犯没犯错,而是——犯的错有没有被夫子(老师)发现。
只要没被发现,那你就永远可以偷懒不被惩罚。
师傅说过,“这世界上只要是人制定的规则,就有无数的空子可以钻。”
就看你够不够敏锐,够不够聪明。
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够不够胆大。
许多人被规训的只敢在方寸之地行事,稍微逾矩就吓破了胆,所以他们就算发现了漏洞也不敢钻。
而且晚上,所谓安全的地方,就是和危险的相对,谁说最危险的时候,不是最安全的下手时间。
也许所有人都是这么想的,晚上待在房间里,才是最安全。
白天又饿又被心理折磨,到了晚上,终于可以把所有的疲惫、戒心,都放下来了。
睡的最深,最沉,安心到人事不省。
谢胥看着吕嫣,不知过了多久才找到自己的话:“你的意思,那个人宁可冒着被发现犯规的风险,也要偷走一张请帖。”
很显然,在谢胥看来,这一点都不值得。
“从风险和收益来说,只要收益足够多,那冒一点风险就是值得的。”
甲之砒霜,彼之蜜糖,
不得不承认,请帖已经是几乎明示的禁忌条件了,在这种情况下,没有比这一条更能行之有效的铲除一个对手。
这样做的风险,对那个人来说,恰恰是最低的。
“所以我才说这才只是开始,有了这第一次,这个人很快就会开始第二次,第三次……因为这个人已经熟知了条件,只要把尽可能多的请帖偷走,你们就会被轻而易举踢出局。”
想想都刺激了,假如寿宴最后一天只剩下那一个人了,他不就是躺赢了?
吕嫣都有点心动了,早知道她也试试这个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