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萧凌渊回来,身后跟着几个外臣,应是有事要忙,只远远的看了一会儿,就带着人去了书房,我也没有在意。
带孩子绝对是件力气活,忙活了大半天又要读画本子,又要玩游戏,很费脑子,天一黑,我就安排人照顾几个孩子吃饱喝足,洗漱完去睡了。
陈元初回来了,向我说起了那个昏迷之人的伤情“人还未醒,但是已经灌得进去汤药了,最快明日应该能醒。”
“你看他身上的那些伤了吗?可看得出是何兵器,伤了有多久?”
陈元初正色道“身上伤口太多,但是可以肯定并不是陌城外的南离人所惯用的兵器,而像是我大庸的兵器。他身上的伤也参差不齐,之前的很多处都已经溃烂化脓,又因为长时间没处理,外表结了痂,伤了得有7,8日,甚至更久,最近的伤就是这几天刚伤的,还未愈合。可见他来京路上一直在被追杀。”
“我最担心的是有人故意给此人留了一口气,将事情往南离人身上引,又故意留下破绽,好影响我们这边第一时间做出最准确的判断。”
“舅舅那边已经好些日子没有来信,就连外祖母连发了三封信,舅舅都未回应,这很反常。”
我心里很不安“陈元初,你迅速派人去将此事告诉肖钰和外祖父,让他们尽快去将军府,这件事不能再拖了,”
“再去查一查他在进城前的最后一次刺杀是否能找到蛛丝马迹。”
陈元初见我忧心,安慰道“别太担心,这是国家大事,不是你一个人就能解决的。”
我摇头,眼神坚定“不,陈元初,这件事牵连舅舅,已经有人开始对舅舅下手了,我绝对没有猜错。”
我知道,此时我不能乱,我要静下心来,可是舅舅远在陌城,我鞭长莫及,那是对我宠溺的亲人,我不能作壁上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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