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香兰想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除了担心您,眉头皱的死紧,其余的倒是没瞧见,奴婢也不敢一直盯着太子殿下的脸瞧啊。”
我还是不敢完全放松,就又躺了回去,一会儿他来了,自己再装一会儿“香兰,我头疼,你去将陈元初叫来为我把把脉,我觉得我还没好。”
香兰一听,赶忙迈着小碎步去叫陈元初了。接着我就得知了,江玹的情况。深深的无力感,密密麻麻的爬满了心间,那颗心啊,好像要被淹死了。
陈元初见我不说话,也深深的叹息“别担心了,此次应该是有惊无险,你以后真的要多加小心,太子殿下一定是在你身边安插了人,且武力不凡,我们的人根本没有发现。”
我自嘲的笑了“我哪儿敢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陈元初摇摇头,有些不信“你这身子被你折腾的千疮百孔了,接下来你真的要乖乖听话好好调理休养,莫再妄动,剩下的事就交给我吧。”
我无奈点头,只能这样了。
晌午的时候,三个孩子吵着要来见我,被香竹香兰挡了回去,我现在寒邪入体,要是传给了他们就不好了。
我就这样又昏昏沉沉的睡了一下午,用了晚饭后,我在床上就有些躺不住了,萧凌渊怎么还不来呢?
晌午我醒来时就有人去禀报了,怎么这都一天过去了,他也没来。我不想再等了,正准备起床自己去找他,就听外头一片请安声此起彼伏。
我迅速的躺回被子里,适时地咳嗽了两声,虚弱的闭上了眼睛。
脚步声渐渐近了,然后有人坐到了床边,我这才缓缓的睁开眼睛,看到来人正是萧凌渊,我急忙要起身,“殿下来了,怎么不叫妾。”
萧凌渊将手穿过我的腋下,轻轻的托起,我就坐了起来,又为我的后背塞上软枕,动作细腻又温柔,“怕你已经睡了,就没让人通传,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他今日头戴一顶紫玉发冠,一丝不苟的将头发都高高的束起,完美无瑕的俊脸,微垂的眸子被卷翘的浓密睫毛挡住也丝毫不减光华,就那样望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