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知道,小姑娘没问题。
时岁也注意到他的称呼了,纠正道,“我现在还不是你的师傅。”
“不不不,我已经认定了,你就是我师傅。”
刚刚他跟古松照两个人商讨的就是药方。
他们还抓了药柜里炮制好的药材研究了下。
这手艺太绝了。
他们跟中医打了半辈子的交道,反正是做不到炮制药性保存如此良好的药材。
还有她抓药那一手。
这就足够了。
至于方子,他们还没商量出一个结果。
不过不急,拜了师,什么就都知道了。
这个师傅,他们认定了。
时岁绷着脸,十分认真,“不行,要等阿辞哥治好之后才能确定。”
她都还没展示呢,就这么仓促拜师太不正规了。
云归面色一呆,有些没理解这中间的联系。
谢瑾年闷笑着低头。
小丫头其实在某些方面的仪式感也是要求很高的。
云归不知道这点,只以为觉得太急。
不过确实是,他们都还没走拜师礼呢。
说起来,这些规矩的传承同样重要。
忙点头,“行,你说了算,那现在这药?”
“放到旁边的药包里吧,等我给阿辞哥正骨后敷上去。”
“正骨?”云归心里痒痒,“我,我能看吗?”
“可以,等我结束你正好直接将药包绑在阿辞哥腿上。”
“行!”云归心里兴奋的不行。
今天真是来对了。
古松照一直在一旁悄默默的听着,听到云归能进去也急了。
“小师傅,我也想去看看。”
“好呀,那你再给药炉添碗水进来吧。”
她配的药都是药性极烈的。
必须大火熬煮。
古松照开心的添了碗水,搓着手就进来了。
时岁已经同沈辞说过了,这是天水莲的正常反应。
身体在极度麻痹的情况下痛感也相对会减弱。
只不过内服后唯一的缺点就是全身都会这样。
虽然有些不大舒服,总比硬扛着碎骨的痛好。
沈辞知道无碍之后就放下心来。
实在是这种被麻痹的感觉让人太没有安全感了。
时岁用云归塞好的药包搓了两下手,纤嫩的细手立马变得通红。
刚煮好的药包还有些烫。
她又甩了几下,手指灵活的做了个简短的手操。
站在床尾边,朝沈辞看去。
“我要开始了。”
沈辞说不出话,只能眨眨眼。
同样心中还有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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