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见状,微微松了口气,但还是把柴刀握在手里,最后警告了一句:“你们要是老实住一夜,明儿个赶早走就行,别惹事,不然俺们村里人可不惯着。”
说完,他看了一眼仍旧在狂吠的土狗,皱眉踢了一脚狗的屁股:“滚回去,啥都叫,整天瞎咋呼。”
土狗“嗷”了一声,扭头钻进了篱笆院子里,牛车也在这时缓缓驶入了村中。
牛车缓缓驶入村庄,晨雾未散,村里的人家还未完全苏醒,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泥土气息,夹杂着些许炊烟的香味。
按照那青年的指引,王燕飞驾车来到村头的一间茅屋前,这里比刚才路过的屋子略大一些,院子里还晾晒着几捆麦秆,屋檐下挂着风干的野菜。
“咚、咚、咚。”
王燕飞下车,敲了敲院门,没过多久,屋内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位中年妇人探出头来,微微眯起眼睛打量着他们。 火线提拔
妇人年约五十出头,身材微微发福,皮肤被乡野的日头晒得有些黝黑,手里还提着一块刚擦过锅的破布,显然刚从厨房里忙完。
“谁呀?”
她的目光先是在王燕飞身上扫了一眼,又落到了他身后的阿尔薇涅,当看到她一头白发时,眼里闪过一丝惊奇,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王燕飞从车上跳下,拱手道:“路过,借宿一夜。”
刘婶打量了两人一眼,尤其是看到王燕飞腰上的刀时,眉头微微皱起,但目光落到阿尔薇涅那娇小的身形和那张精致得不像凡间女子的脸时,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意味。
她狐疑地眯了眯眼,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视了一番,随后意味深长地问道:“你俩是两口子吧?”
空气微妙地静了一瞬。
阿尔薇涅原本靠在牛车上,悠闲地甩着尾巴,听到这句话,尾巴的摆动忽然停住了,随后她微微一歪头,竖瞳里透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意,缓缓挪移目光,盯向王燕飞。
王燕飞的嘴角抽了一下,明显察觉到了她的目光,甚至都不用回头,就知道这条恶龙现在一定一脸戏谑地盯着他。
但他面色未变,语气平静地说道:“姐弟。”
刘婶闻言,脸色瞬间微微一变,眼神里带上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意味,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开口,只是“哦”了一声,眼神复杂地看了他们一眼,随后转身打开了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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