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一怔，低头看向自己，却发现自己竟然不再是人形。

黑色的鳞片，修长的身躯，盘曲蜷缩，他试着动了动，发现自己蜿蜒地滑了一下，冰冷而柔韧的触感从腹部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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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变成了一条蛇？

就在他愣神的瞬间，耳边传来一声轻笑，熟悉而慵懒。

“小燕飞，醒啦？”

视野缓缓上移，映入眼帘的，是一双金色的竖瞳，高高在上的，带着一丝戏谑的温柔。

阿尔薇涅低头看着他，嘴角挂着一抹促狭的笑意，白皙的手掌轻轻托着他，指尖缓缓抚过他的鳞片，像是在玩弄一件新奇的小玩具。

“你现在的样子，还挺可爱的嘛。”

王燕飞：“……”

他瞳孔微缩，瞬间意识到自己到底遭遇了什么。

他被这条龙变成了一条蛇！

阿尔薇涅·泽尔加西亚轻轻托着王燕飞，漫不经心地穿行在这座喧嚣的城市中。

街道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空气中弥漫着烟火气，街边的叫卖声此起彼伏，偶尔有孩童的笑声穿过巷口，一切都充满了浓厚的市井气息。

然而，王燕飞的视野依旧充满了不适，他的身体轻盈得不正常，周围的一切都变得庞大，陌生的环境让他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阿尔薇涅仿佛是逛街一般，脚步悠闲地拐进了一条安静的小巷。

这条巷子窄窄的，两侧的墙壁斑驳老旧，地面湿润，偶尔还能看到角落里堆着一些废弃的木箱。远处的喧嚣被隔绝了大半，只有偶尔传来的谈话声隐约浮动在空气中。

她随意地找了个干净的地方，靠在墙边，低头看向手中的小蛇，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不是我变的哦，是你刚过来就变成蛇了。”

她的语气轻松，竖瞳微微眯起，指尖轻轻滑过王燕飞的鳞片，像是在确认他的状态。

王燕飞听到这句话，沉默了一瞬。

所以……他自己变成蛇的？

他下意识地想皱眉，但现在的身体根本没办法做出这样的表情。他只能微微蜷缩了一下，尾巴不受控制地在阿尔薇涅的掌心里滑动了一下，带着些许僵硬和不适应。

“……你确定？”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些许怀疑，但此刻从蛇口吐出的声音明显弱了不少。

阿尔薇涅歪头，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一点：“嗯，很确定哦。”

她的尾巴轻轻摆动，眼底的金光闪烁着几分趣味。

“所以，小燕飞，你打算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