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人：“堂下何人，做的何证？”

“回大人，草民李大至以前是尚书府的奴仆，之前草民因为腿的问题夫人给我找了大夫，现在在庄子上做着简单的活，夫人因为怕我是奴籍不好讨媳妇还给草民放了奴籍”

张大人点头：“那你所证何事？”

“草民证明顾大人并没有买卖官职相反是顾老夫人背着顾大人略带下人，私自增加庄子上的赋税逼得庄子上的人卖儿卖女”

张大人：“你一个下人又是如何知道自己大人没有做这些事呢？你是否是因为顾夫人对你有恩，所以维护顾明堂？”

“回禀大人，我若是昧着良心维护我家老爷便不会说出夫人对我的恩情，相反，几个月前我娘因为偷窃厨房的食材被夫人赶出了府，这样来说的话草民应该对尚书府怀恨在心才对，怎么会维护呢？”

“草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庄子上的人和我娘的事情，全府上下都可以证明，至于买卖官职草民腿好之前，曾经帮过老夫人跑过腿，现在腿脚不方便，老夫人便没有让小人做过这样的事儿”

顾老夫人暴跳如雷，指着李大志的鼻子就开骂：“放你娘的狗屁，再胡说八道，信不信老娘撕了你的嘴？”

李大志习惯性地往后缩了缩，似乎有些害怕他。

“回禀大人草民并没有胡说，您可以立即派人去尚书府和庄子上查，庄子上许多下人身上都有伤，皆是因为老夫人亦不高兴就会打骂他们，老夫人这样的品性是绝对做得出来诬陷儿子的事情”

“你放屁”

顾陈氏眼皮跳得厉害，她全身血液都愤怒的直冲脑门，她立马爬起来就要去撕李大至的嘴。

“一个奴婢竟然敢诬陷自家主子你不想活了”

“快拉住她”

张大人眼皮直抽抽，一品大臣的嫡母竟然如此泼辣，和市井泼妇有什么区别。

顾陈氏嘴里还在骂着。

张大人一拍惊堂木。

“住口，还不退下，殿前伤人口出恶言你有几颗脑袋”

顾陈氏被吓得脖子一缩连忙跪了下来：“陛下恕罪啊，民妇只是针对他的诬陷太愤怒了而已，陛下恕罪陛下恕罪”

褚渊嫌弃的挥了挥手，若不是外面那么多百姓，他就让人掌嘴了：“起来吧，再胡说八道直接掌嘴”

“是是是，多谢陛下”

张大人对官差耳语了几句，官差点头立刻跑了出去。

周知行：“张大人还有证人”

“还有？快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