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愚笨,回去后定会学习如何……”
“你可不愚笨,”赵广义突然冷笑道,“你也不惶恐,你是故意说出来的。”
“草民……”
陈乾正要解释,但赵广义可没有给他机会。
“但念在你也是为了我北凉战马考虑,本王恕你无罪。”
“草民谢王爷恩典。”
赵广义这时大手一挥说道:
“你既向往戎马生活,就先从为北凉军供给马匹开始吧,今后你也不是什么草民,本王封你为马政知事,范家马场你要好好管理,要不了多久便是一年一度的飞雪赛马大会,你可要给本王好好培育马匹。”
“下官领命!定不负王爷厚望!”
“呵呵,可别误了你作诗,本王很期待你的新作,”赵广义又接着说道,“子墨先生对你的评价很高,日后你要有所作为,本王再封你个文官,也望你为我北凉文坛贡献一份力量。”
“下官惶恐!”
“别惶恐了,你胆子大的很,退下吧!”
“是,下官告退!”
离开王府,陈乾身上已是快被汗水给浸湿了。
这北凉王性子阴晴不定,话里有话,实在难以捉摸。
虽然允了他的马场管理之权,但总觉得那句出了岔子是颗雷。
堂堂王爷,应该不会使那种手段吧?
但也说不定,这种大人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