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
韩子墨似乎很高兴,赶紧走到房子里面,又打开一扇小门,门外竟另有天地。
陈乾赶紧跟上去看,发现门外竟就是山边悬崖,虽然是半山腰上,但依然有些渗人。
不过门距离悬崖边是一块空地,这空地被搭理成普通院落的样子,悬崖边甚至还修建了一处高些的小亭子。
此处正好朝北,可以窥见北凉城一角。
而亭子上的牌匾,也刻着两个苍劲大字:望北。
两人边走边说,正好走到了小亭子上。
越过亭子,外边就是悬崖,摔下去就是粉身碎骨,陈乾感到身上的毛孔都张开预警了,但韩子墨却跟个没事人一样,悠闲地煮上了一壶茶。
煮茶的小炉子就架在亭子中间的桌板下方,不用心看的话还以为这石板与那炉子浑然天成。
陈乾作为一个现代人,下意识就觉得这上面放个鸳鸯锅就是个吃火锅的好地方了。
不过火锅可不是什么现代产物,这里也是有的,只是吃法上有些许不同,陈乾真怀疑韩子墨这老头冬天会在这里涮火锅吃。
“先生这里好是悠闲自在,在下也想住在这样的神仙地方。”
“陈小友谬赞了,”韩子墨说着开始往器具中放入茶叶,“这里常年只有老夫一人,陈小友若是有意,完全可以来小住两日,老夫正好向陈小友请教一二。”
陈乾就坐在韩子墨对方,望着远处的北凉城一角,摇头道:“恐怕天不遂人愿了,在下公务繁忙,今日是休沐假才得空进城。”
“喔?”韩子墨脸色一喜,“陈小友沐假竟特意来老夫这里?老夫惶恐,惶恐!”
“先生如此说,才是教在下惶恐。”
这般热情令陈乾多少有些招架不住,但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他抄的那些诗作都是千古流传的诗篇,对这个世界的文坛,等同于王炸一般的存在。
韩子墨似乎并非一个迂腐的老头,听陈乾这么说,也就换了副语气。
“是老夫让陈小友为难了,那我二人就随意些。”
说罢,韩子墨脸色一变。
“说起惶恐,想必小友已经听说了城中那些传言,”说这话时,韩子墨脸上还带着一些歉意,“学子们都在传,那日王府雅集,是老夫收陈小友为徒,而非……”
听到这里,陈乾就知道韩子墨要说什么了,赶紧打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