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陈乾不由得直摇头叹气。
见状,赵虎急了起来。
“大人,我…我坏大人事了?”
陈乾这时才露出狡黠笑来,又朝着赵虎竖起一个大拇指。
“没坏事,这反调让你唱的,炉火纯青啊。”
被陈乾这么一顿夸,赵虎瞬间不好意思起来。
“嘿嘿,大人,没坏你事就好,”赵虎悻悻笑出声,“来之前我还以为太仆寺的人都不好惹,没想到一个个暮气沉沉,像是将死之人,也是可怜。”
听他这么说,陈乾也无奈摇头,笑道:“那你还挑了一个可怜虫杀了。”
“嘿,那也是为大人立威嘛,”赵虎回道,“王爷交代了,要我配合大人,见机行事,这时正好跳出来一个不长眼的,只能拿他祭旗了。”
赵虎说的轻巧,陈乾也听的轻巧。
只是说话间,一条人命就没了。
陈乾并非是为那个可怜虫哀悼,只是世道就是这般残酷。
谁都有可能不明不白的死了,也包括他,以及他想保护的人。
太仆寺距离北凉城极远,去一趟大半个时辰,回一趟又是大半个时辰,这还是脚程最快的马,要是坐马车,一来一回大半天就过去了。
所以在回城途中,路过湖心居那座山时,陈乾便顺着小道转了进去。
“大人要去看望子墨先生?”
“呵呵,那毕竟是我老师,顺路也该看看。”
陈乾打了个哈哈,赵虎知道是怎么回事,也就没再应声。
这一次韩子墨身边的两个小童并没有守在山门下,而是换成了一队全副披挂的典军。
陈乾与赵虎才刚靠近,就被两名驾着战马的典军拦了下来,等看见赵虎也是典军打扮,公事公办地查验了两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