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普抿了抿发青的嘴唇,想说自己可以去熬一锅驱寒的药汤。对面的人动作更快,已经掏出了酒瓶。
他转身就走。
“——来上一口,不比魔药方便吗?”
这不是方不方便的问题。
“那我给你挑上一些,带回去再喝——”
不必了。
可是真到了告别这一天,斯内普还是拖上了一大包行李。
邓布利多和瓦莲娜校长在严肃地探讨波特的后续调养问题,这个亚历山大教授就不停地给他塞上烈酒。
只要他敢丢出来,那人就挥着魔杖再锁进去。
偏偏他的魔咒就像艾瑞斯说过的那样,又快又好。几个回合下来,他只能板着脸勉强收下。
“走吧,不用磨磨蹭蹭,”
哈利揉着额头,小心地瞧了她一眼。那根桦树条就藏在袍子里。他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那么大的力气,一棍子能让他晕上好几天。
邓布利多与她寒暄着告别。
“或许,你愿意来参加明年举办的三强争霸赛吗?”
“从未有过先例,但这原本就是为了方便魔法学校间的友好交流。离这不远的德姆斯特朗也会参加。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出面和巴蒂?克劳奇说一说,相信他不会拒绝。”
“想好了随时给我写信,好吗?”
邓布利多转过身,长袍子已经把哈利笼在其中。
“那么,再见了。”
北地远离了,洁白的冰雪也远离了。
就像一场梦。
……
(*原着中邓布利多在这时候已经被特里劳妮预言了十三人的厄运。)
斯内普与邓布利多一行人已经逐渐靠近了国境线。
比他们先一步回到家中的艾瑞斯刚迈进家门就被安德鲁拉到了书房里。他指着那张电邮机里吐出来的羊皮纸,说:“连封皮都没有,谁会这样寄信?”
“什么信,你拿起来看看不就知道了?”在安德鲁的视线中她掀开了纸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