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医生已处理完路长军的伤势,被叶远江一个眼神请了出去。
“路老弟,怎么样,还疼得厉害吗?”他关切地问。
路长军瞥了他一眼,虚弱地说:“没事,死不了。”他其实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家伙少了一截,疼痛让他知道自己受伤了,但受的什么样的伤害也没刻意去思考,别人也不会对他说。
作为居中联络人,叶远江不得不开口:“行,看来路老弟能商量事了,本不该现在说,老弟这还伤着呢,但现在情况不妙,事情也紧急,得马上拿主意,老弟你受点累,我们一起讨论一下。”
几人商量接下来的行止,严退之对这些其实兴趣不大,讨论中好像也没与魏虎子相关的事项,严退之听了一会儿就走了,他不想在西江久待,直接找出镇的大路,去找有火车的最近城市。
严退之走后不久,张双仪与黄润和会同叶远江搭上镇里的一辆牛车往附近的县城而去,第二天,红八司令部的人也没有停留,开着剩下的两辆卡车往北而去。
天权系统内没有蓝星的地图数据,只能在有限范围内扫描形成相应的地形,所以严退之也不能用导航,但他的思路很简单,认准一个方向,走最大的路,肯定能找到县市城镇,只要走到有火车站的城市,就不用自己走路了。
就这样,三天后,严退之又回到了北都。
他在北都也没待上几天,现在出去转了一圈,回来对这个带有历史气息的城市竟然有了一丝亲切感。
如同早起办事的北都人一样,裹着绿军大衣的严退之在冬日早晨八点多的时候回到八拐胡同魏虎子和米砚儿的落脚地。
他没直接进去,毕竟是白天,看四周无人才进入库房院落。
回到自己和魏虎子睡的房间,这家伙还在呼呼大睡,估摸着米砚儿在另一屋子也还没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