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是普通人寻求法律救济时才需要的,我,不需要证据,只需要认为。”
周围所有人,包括明特家看到情况围过来的一些长辈都觉得这家伙太狂了,他在向一个贵族家族放这样的话。
“除了一块金币一块银币外被人要走了外,你卖给我的金银币都在我的掌控之下,我从来没想过用它们实现这么龌龊的目标。”
严退之却关注另外的点:“你把金银币给过别人,是谁?”
“你认识,加德纳先生。”
“他在哪?”
“为什么要告诉你?”
“因为我要了解那些钱币的情况,要弄清楚我遇到的事儿是不是他搞的鬼。反正做这些事的肯定是你们两家中的一家。”
“这是加德纳先生的资料,包括他的住址。”一个壮年男子递过来一张纸。
“劳伦斯叔叔?”祝韵不解。
严退之看了那个劳伦斯一眼,接过纸说:“打扰了,如果证明这事与你们无关,我会来道歉的。”
说完他往外走去。
劳伦斯制止了明特家年轻一辈的躁动。
等严退之走后,他才说:“我根据戴蓓拉的提示查过这个严退之了,他没有海关入境记录,今天庄园周围除了家族成员开来的车外,没有任何外来车辆,他好像突然出现的,在没弄清楚他背后的力量之前,我不想你们得罪他。
另外,最近加德纳确实也有异动,他和一些人走得比较近,这些人有学者,文物管理部门、博物馆、古董贩子、拍卖行组成的圈子。”
“你是说加德纳先生确实在对付严退之。”
“九成以上概率,是的。”
严退之根据纸条上的提示来到加德纳的住所,他是一点也不讲规矩,加了个息形诀,直接闯入私宅。
加德纳不在家,看得出来他是单身,严退之感受了气机,从卧室找到一根毛发,用了一张寻踪符,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