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张老头也是有些烦了,自从年前那事后,就一直不顺。
尤其这个常龙,仿佛今年就犯这个陈宏正一样,他实在是有些不想管了。
但是常龙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他又不忍心。
张老头一儿一女,但都在外地,过年都不怎么回家,唯独常龙还有他弟弟常虎,每个节点都不忘看他。
这俩兄弟俩半和一也算一个儿了,不管也不行,好在常虎省心不少,平时也没啥事。
有了联系方式,张老头便直接给陈桐易打了电话,语气这次柔和了很多。
“陈家小子,这事我做东,有什么事好说,咱们该协商的协商,该怎么处理的怎么处理。”
这老头莫名了解自己的性格,越发的直接,陈桐易嗤笑道:“你们不是不和解么?”
“现在跟我突然谈和解,莫名其妙。”
“不和解就不和解了,我也不缺你们那点钱。”
陈桐易的语气不容商量,意思就是想把常龙折磨到崩溃。
自从踏上道途,他很少跟普通人死磕,但这人涉及了父母,他不得不如此,这已经算是比较保守的方式了。
目前他只做完笔录后碎了常龙一根手指。
而实际上决定最终结果的是他们的表现。过程可能是意外,若真是意外,陈桐易一开始打算的就是协商解决。
但他们推脱的态度,明显是不想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张老头道:“陈小子,我活了大半辈子,也认识一些人,你非得把事情闹着这么难看吗!”
陈桐易直接挂了电话。
第二天晚上,常龙以为没有事了,第三天,陈桐易又登门碎掉了一根手指。
张老头也是气急,开始拉关系找人,于是临港再次加强了扫黑除恶工作。
三天,陈宏正已经能正常吃饭和说话了,说只是会有点疼。
吴清怡趁着中午来过一趟。
晚间,张老头带着常龙来到了医院,病房里没有其他人,他一进门就跪在了地上。
手上包着纱布。
张老头道:“宏正,你看这事,该怎么解决,你们说。”
“是啊,对不住您,以前是我有眼无珠,您大人不计小人过,饶过我吧。”
陈宏正和宋雅梅一脸不解的看向自己的儿子,陈桐易道:“他在拘留所还死不承认,这是啥情况呢?”
常龙看向陈桐易,“陈哥,您就饶过我吧,我不该有侥幸心理的,该赔多少,我都赔。”
“爸,你怎么看?”陈桐易看向陈宏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