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的目光和议论声中,二狗子和那孩子互相狠狠地瞪了一眼,那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
僵持了片刻,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同意了徐雪莹的提议。
分完柴,徐雪莹拉着五哥匆匆回到了原来的地方。徐建峰满是感激地看着她,眼里仿佛有一汪清泉在涌动:“妹子,多亏有你。”
徐雪莹脸上绽放出如春花般灿烂的笑,容:“五哥,咱们赶紧砍吧,多砍点就能早点赔给二狗子了。”
说罢,兄妹俩便埋头苦干起来。徐建峰挥舞着斧头,每一下都带着十足的力气,仿佛要把这山上的柴都砍个精光。
徐雪莹也不甘示弱,尽管她力气小,但一那股子认真劲儿让人动容。汗水如雨水般从他们的额头滚落,浸湿了衣衫,他们却浑然不觉。
太阳渐渐西斜,天边被染成了一片绚丽的橙红。兄妹俩忙活了一整天,终于砍了满满两大捆柴。
那柴堆得像小山一样高,仿佛是他们用汗水和努力堆积起来的希望。
下山的时候,徐雪莹的腿颤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每走一步都显得那么艰难。
但她紧紧咬着牙关,眼神中透着倔强,一步一步地坚持着。徐建峰在前面拉着她,声音里满是关切和担忧:“妹子,小心点。”
徐雪莹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回答:“五哥,我……我能行。”
回到家,兄妹俩累得像两摊烂泥,直接瘫倒在地上。徐雪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仿佛要把整个房间的空气都吸进肺里:“五哥,明天咱们把柴拿去卖了。”
徐建峰费力地点了点头,声音虚弱却充满了期待:“妹子,辛苦你了。”
然而,事情并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顺利。第二天,他们带着柴去集市上卖,却发现根本没人愿意买。
徐雪莹着急地在集市上转来转去,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如雨般滚落,那焦急的神色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点燃。
突然,她的目光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定在了一个卖杂货的大叔身上。
她飞也似地跑过去,身子前倾,双手合十,极其礼貌地说道:“大叔,求求您了,您能买我们的柴吗?”
那声音里带着满满的祈求,仿佛是从灵魂深处挤出来的。
大叔斜睨了一眼他们的柴,满脸嫌弃地摇了摇头:“小姑娘,这柴太湿了,不好烧。”
这一句话,犹如一道晴天霹雳,瞬间让徐雪莹的脸色变得惨白,她的身子晃了晃,仿佛站立不稳。
徐建峰在一旁,双手不停地搓着衣角,无奈又无助地说:“妹子,这可咋办?”他的声音颤抖着,带着深深的绝望。
徐雪莹咬了咬牙,那紧咬的牙关仿佛在和命运抗争,她的眼神坚定得让人害怕:“五哥,咱们再想想办法。”那语气虽然坚定,可眼角却闪烁着泪花。
周围的人投来或同情或冷漠的目光,有人窃窃私语:“这俩孩子,真是不容易啊。”
还有人嗤之以鼻:“卖这么湿的柴,谁要啊。”这些话语像一根根利箭,刺向他们脆弱的心。
徐雪莹的目光在人群中慌乱地游移,仿佛在寻找着那一丝希望的曙光。
就在他们走投无路的时候,徐雪莹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