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俩的对话,白二叔是听见了,嘴角抽了抽,有那么难闻吗?
狠狠的吸了口气,还好嘛,一般般难闻啊。他又不是厨师,还讲究个色香味俱全的。
药浴嘛,好用就行。
扫了眼在边上看热闹的兄妹,白二叔觉得他要心梗了!
要说他这个师父,当的真是够可怜的。人家都是徒子徒孙的孝敬,可他呢?
山上的饭,他做!
山上的衣服,他洗!
以达那臭小子,笨手粗脚的,做顿饭,锅漏了!洗个衣服,衣服坏了!
他还敢让这小祖宗上手吗?
白二叔越想越觉得委屈,可叹他一个翩翩中年美男子,竟然沦落到这种境地。
整个熬制药引的过程,就在白二叔的怨念中度过了。
以安手里攥着一个小小的瓶子,正是那人给她留下的,眼睛盯着白二叔在厨房忙碌的背影。
之前的想法有一瞬间的动摇。
或许,她真的误会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