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回头看了以安一眼,继续道:“院长要考核的头名,恰好刚才差一点被伤到。”
“顾嬷嬷,稍后我们这些先生也跟着她去,万一有什么不妥,也能帮衬着,您说是不是?。”
清平先生句句都很谦谨恭敬,但听在顾嬷嬷耳朵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脸色变得有点青,额头上的筋也不自然的抽动了几下,看着清平先生,皮笑肉不笑的道:“先生好顾虑,知道的是您担忧学生的安危,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对院长有什么怀疑。”
清平先生忙道不敢,可无论顾嬷嬷是冷嘲也好,还是热讽也罢,她仍旧坚持陪同考核。
倔强的像一头撞南墙的牛。
所以,此刻的静心阁门口十分热闹,除了清平先生之外,其他几科的先生也来了。
走在最后的几位悄声议论着:
“咱们来干嘛来了?”
“不知道啊!”
“那为啥跟着过来?”
“大家都过来就一起过来呗!”
“……”
其余的先生们一头的雾水,不知道怎么的院长就要单独考核了,也不明白怎么的他们就跟来了。
某位仁兄盯着以安的后脑勺,出神似的凝想着,眼底却有说不出的明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