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赵宁又站了起来,“学生还是不能和慕言一屋。”不等先生提问,便自己开口解释道:“并非是学生无理取闹。只是慕言在热孝期内,本该在家中.......”
说到这,语气又提高了些,“虽说她不避讳,但别人总要想一想的。”
热孝期?
以安愕然,回头看向慕言。
她呆呆的坐在那里,眉宇间凝固着悲伤,对周遭的目光都视而不见。
讲台上的先生也怔愣了一下。
的确,热孝在身,旁人有所顾虑也是应当。那这样的话,这校舍倒是不好协调了!
顾蔓儿轻咳了一声,慢条斯理的道:“有些人明摆着给旁人添麻烦的事,还稳稳的坐着,也是好笑。”
音量不大不小,却足够教室内的一众姑娘听得一清二楚。
慕言脸色这才有些许的难堪。
她何尝不知热孝期应该在家。但家里都是容不得她的人,又如何能够呆的下去。
本以为能出来躲个清净,却还是给别人添了麻烦。
随后,慕言默默起身,轻声道:“先生,学生不住校舍了,您别为难。”
杨先生:“那你住哪?”
慕言吸了口气,压下了眼底的酸涩,“先生不必挂怀,学生来年考也一样的。”说罢,深深的鞠了一躬,抬脚往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