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连海回瞪过去:我就说了,怎么样?
以安抿着嘴,笑意盛满了眉眼。张氏微低下头,笑道:“安安,别看你父亲这么说,可这么多年,为了你师娘的事情掉了不少头发呢!”
师娘?
以安看向白二叔,心道:不是她给师父泼冷水,就凭师父的本事,可能一辈子也讨不到媳妇了!
感受到了小徒弟质疑的眼神,白二立马转头,对着大徒弟,语重心长的道:“这是为师送给你的入学礼,紫匀弓。为师能交给你的已经差不多了,往后在学院要多学习与人相处之道,更要学会分明是非。”
以达:“是,师父。”
“不过……”白二话锋一转,斩钉截铁的道:“不过,谁要是不长眼来挑事,你也可以用这弓来打他!”
说着,掌心翻动,紫匀弓弦拉如满月,一根飞箭搭上虎筋。
“嗖”
飞箭似流星落地,直接射碎了一块大理石砖,直惊得院中人目瞪口呆。
以达更是睁大了眼睛。
“白二你是不是有病!”方连海拍着桌子,骂骂咧咧,“你是不是要给我儿子送牢里去,整个这么大威力的弓,是要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