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又慌乱的磕着头,“老先生,是院长!是她让我们往池塘里面撒朱砂的啊,小的不敢不从啊!”
此话一出,周围的先生脸色微变。
万老见状,压低了眉头,“为何?”
又轻声似自问,“清平为何这么做?”
清晚听了此话,有一瞬间的怔愣,而后怒道:“还能为什么?自然是为了弄权专用,让女学成为她的一言之堂!”
话音未落,便另有人站了出来。
正是杨逸之。
甲一班的众学生见此,皆屏气敛神,杨逸之平日里最冷情不过,甚少当出头鸟。
以安抬眼瞧过去,只见杨逸之沉气竖眉,拱拳朗声道:
“晚姑,你说是清平院长为权而谋害亲师,可三年前老院长居后院养病,已由其暂代院长之职。
在下说句不敬的话,老院长的身子骨众人皆知,清平院长又怎会急于这一年半载,还是用这样的手段去夺取众所周知属于她的位置?”
话音未落,众人便你一言我一语的嚷了起来。
“说的有道理,谁会做这般画蛇添足的事?”
“对啊对啊,这不是蠢嘛!”
某先生在众人话头后,也跟着道:“清平院长还年轻,等着就行,何必做这等事!”
“但是又人证啊,清平院长又不在,谁知道是不是畏罪潜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