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我说错了吗?她自己都承认了。”梅姨娘不服,嘀咕着,“老夫人真是的,挑了个这么个人进屋子伺候,真的是……”
“老夫人怎么会挑她!”旁边一位姨娘不屑的道,“绿柳这贱人也就是个粗使丫头,哪有好命进老夫人的屋子,哼。说不定是用了什么阴损法子!”
说着无意,听着有心。
王平听着贺进的这几个姨娘你一句我一句,目光在绿柳和王嬷嬷身上徘徊。
一个冷静认命,一个哭天喊冤。
一个破绽百出的杀人嫌犯,一个忠心耿耿的多年老奴。
难道真应了那句,人不可貌相么!
王平心下叹了口气,将目光定在绿柳身上,轻咳了一声。
场面静了静。
“你是如何给贺老夫人下的毒呢?”王平似乎在问绿柳,又似乎在问自己。
随后侧过头来,“李太医,那珠络能诱发老夫人心悸,不能是只闻一下就犯了病吧!”
李太医颔首:“那是自然,老夫人定要时常吸入毒素才会诱发心悸。” 神佛竟是我自己
王平便露出纳罕的神色,“那……一个连屋子都进不去人,是怎么让老夫人吸入毒药的呢,我说的对吗,绿柳?”
“我是偷偷将这东西放在屋子里的。”绿柳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