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你这一脉,难哟。”
“王权明下。”
现实世界,“诸葛前辈,能将回忆转到王权无暮死的时候吗?我有点事要搞明白。”
“额,这...”
“由我主动释放魂魄带动,应该可以吧。”
“难怪如今的道盟要找你过来,和聪明不废话的人交流就是简单!
那,我们走!”
回忆。
“父亲!
不!面前不是敌人,是我的父亲,不能不能!”
“少爷,你到底怎么了!”
“我....”王权无暮看着手中的王权剑染红了血,‘自己怎么了?明明是在练剑,为何剑上全是血?’
“无暮,你可有看清?”
“父亲,我在练剑,为何地上全是师兄弟的尸体?
凶手,凶手难道是我?!”
“别多想,是你动的手。
不是跟你说过吗?剑心也罢,绝对不能在用王权剑的时候同时用推演,那个术并没有完善。
更何况!
更何况王权剑从你爷爷那里开始就成了杀戮之剑,会影响用剑人的心神。
你啊,果然年少轻狂,总以为仗剑天涯,如何?”
“我....
不可能,父亲!
我怎么会杀师兄弟呢?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为父当时就劝过接王权剑的你,而你非要听长老们的提前在这个年纪拿着王权剑历练。
你还不懂吗?
别人三四岁的时候在父母的怀里撒娇,而你父亲我,就目睹了自己亲生父亲为了父亲为了家族为了一切赴死。”
“他们都是家族里的精英,原谅你爹我,无暮。”
“噗!”在王权无暮失神之际一剑穿心。
“于公于私,我们这一脉已经承受不住其他旁支的压力,王权家再也经不住内讧了。”
“父....亲”
‘果然,触动了禁制吗?’王拾一看着王权景行跪抱着王权无暮的尸体,眼中全是血丝,眼眶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