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全是在拿命试图换掉敌人。

“给我的老师，陪葬！”

然而下一秒，蛰凝聚出一发银色尖刺直接贯穿了少女腹部，内脏破损鲜血涌入其中，除了喉咙中的些许咆哮低吼声外，什么都做不了。

他面目狰狞，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明明都已经史无前例网开一面作为恩赐了，然而对方却如此不知好歹甚至试图反抗真理的造物。

一瞬间再次凝聚出无数道银色锥刺，它们缓缓向姜淼逼近着，紫水晶般的眼眸中能倒映出这幅末日绘卷。

“你的老师和你一样废物，在我面前，在真理面前，你们只能眼睁睁看着我摧毁你所珍视的一切，我会杀了所有你的亲朋好友，这就是反抗的代价。”

“不要用这种眼神盯着我，否则我不确定是否会给你留下更多尊严，要知道在折磨这个领域人类的想象力一向是极其丰富的，你不会想体会的。”

没有任何变化，姜淼依旧是原样，只不过这次再也没有力气反抗而已。

“是嘛？这就是你的回答，哈哈哈哈，真是个坚强的小姑娘，不过能支撑到什么时候呢，我很期待。”

程生随便挥了挥手，数量众多的蛰先是化作手术刀割开了她手腕上的静脉，紧接着无数细小呈现出稀薄液态的渺小个体蛰准备进入她的身体中去。

“从内部细胞开始被一片片，一点一滴被蚕食的感觉一定很美妙吧，想象心、肝、脾、肺、肾、胃乃至大脑在内的所有器官逐渐消失……”

姜淼尝试感受了下手上的力量，但此刻她连抬手都十分困难，根本不可能挣脱蛰的束缚，在最绝望和不甘的视线下看着银色液体开始涌入血管。

“对……不起……是我太没用了……老师……好冷……好痛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