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只身一人来此干什么呢,是有什么事要问我吗?”顾乐悠问道。

“是的,我劝你还是识相点,你相公还有那个孩子呢,到底在哪里,早点说出来,让我的人找到他们,我会看在我们同为女人的份上,为你向我的主子求情,也许还能饶你一命,如果你不识相要嘴硬的话,那么到时候我只能送你们去地底下相见了。”

“姑娘,我想你一定听过一句话叫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再说了,我一个弱女子,我能知道些什么呢,我可是被你们的人绑在这里的,如果我事先知道,你们的人会把我绑架到这里的话,打死我我也不会跟我的家人分开。”

姑娘听着这话好像有点道理便问道:“那你们为什么会分开?是有什么目的吗?”

“我们哪有什么目的,只是都是本分的人,我相信你背后的主子权力一定很大,那么他踩死我们就像踩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为什么要对我们赶尽杀绝呢?我们的存在难道还会威胁他的地位不成。”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威胁不威胁的,你们的存在就是我对我组织最大的威胁,只有你们死了,我的主子才能守着这万里江山不害怕所以你们这次必死无疑。”

顾乐悠冷笑一声:“姑娘你说错了,如果当初不是你的组织野心太大,非要坐上那个位置的话,也许大家都相安无事,我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一个弱女子,只是一个大夫,平时就治病救人,并没有什么其他的用途,至于我知道的事情,我一定会守口如瓶。”

这姑娘也冷笑一声回答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活人能守口如瓶的,你知道有哪种人能守口如瓶吗?”

顾乐悠当然知道,但是她现在不想回答,毕竟守口如瓶,对她来说并不是很大难度,但是人家不相信她也是没有办法。

这位姑娘见她不说话,就又开口告诉了她,“这位娘子,我家主人说了,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所以无论你是今天死还是明天死还是往后死,都难逃一死。”

顾乐悠自从知道这件事以后,早就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了,毕竟人固有一死,反正早死晚死都是死。

不过他现在要确认她在意的人是否安全,才能安然赴死。

如果真的有一个人要先死的话,或者是代替他们死的话,那么就让她来吧。

也许她死后就能回到原来的世界。

这样对于她来说的话,那么死就不太冤枉了。

这个姑娘在这个小屋和她待了一会儿之后,竟然没问出什么来,所以就走了。

不过走到门口又返回来跟她说了一句:“在我没从你嘴里问出什么事情来之前,我是不会让你死的,我会每日叫人给你送的,你就老老实实的待在这个屋子里,想跑你也跑不了,这周围我都安排的人,想必你也跑不出去。”

“那姑娘我请问你那这样子的话,我和那些对方有什么区别吗?这个屋子不就是一个牢笼,我知道你们想从我的嘴里问出什么,可是做人要言而有信,我不能出尔反尔都答应了,不能说就是不能说,可能我知道的,对于你们来说也不太重要,所以说不说对于你们来说都是无所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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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是他们这些人为了给后面的主人办事,就只能铤而走险,毕竟自己的命包括家人的命都在这个主人手上。

他们虽然必须听命,但是也是迫不得已,如果可以不身不由己的话,那么他们这些人都是自由的。

很快天就黑了。

这个夜晚注定无眠。

路延他们又在一家客栈停了下来,他也要想方设法联系到自己的部下,去救自己的娘子。

毕竟,自己的娘子很显然就是被这个姑娘派人给抓走的,不知道娘子现在如何了,是不是平安无事?

趁着孩子熟睡,路延和南情谈了谈。

他也不打算装下去了,直接挑明了跟她说。

“姑娘,我知道这个孩子认识你,但是认识归认识,我们还是对你的身份产生怀疑,如果你想对我们做些什么,请你放过这个孩子,无论怎么说这个孩子都是无辜的。”

“既然你们都已经察觉出我的身份了,那为什么不把我解决掉,还让我跟着你们一起走,说到底还是你们傻,要是你们早就察觉我的身份之后,就应该想办法把我解决掉,还让我跟你们一起走,那你们就要想想让我跟你们一起同行的后果了。”

“是我们考虑错了,我们以为你还会有一点良心,不会对那么小的孩子下手,我求你要杀要寡,我随你的便,但是那孩子,毕竟是三王爷唯一的血脉,你想想你以前在王府的时候,三王爷他对你不薄,你怎么能忍心伤害他唯一的孩子呢。”

南情听完这话陷入了沉思,的确这是王爷唯一的孩子,无论怎样孩子都是无辜的,可是他要是放了这孩子,那么她家人的命还有她自己的命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