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嗯。”

“一个变态。”

“……”山蓟眼眸缩了一下，又恢复原状，“是个坏蛋？”

苏鸿想了想，最后摇了摇头，“他真的特别坏，透进骨子里的坏，但是…他对我还不错。”

山蓟狭长的眉轻轻挑了挑，“你的话很矛盾，骂他又维护他，是对他又爱又恨吗？”

苏鸿再次摇了摇头，“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心里是怎么想的。”

“那你会想他吗？”山蓟柔和的继续问。

苏鸿沉默一会儿，这段时间每天的梦都是白术，梦境里的他很安静很规矩，就是静静地看着自己。

“是我逾越了，抱歉。”

“没事，反正你不认识他，跟你倾诉挺好的。”

苏鸿也躺了下来，山蓟伸手轻轻摸了摸苏鸿的脸。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