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做好通知,若明日表现得好的,我放他们休沐!”
军营里请喝酒肯定是不行的,而随意根据考核优劣更换小队长,也不会实际上给他们增加军饷。
但平日里他们备战待战,身心受累,几乎没有休沐,放一放也好。
只见罗国安粗放的眉头尽是高兴,“好啊好啊,他们听到了定会十分高兴,明日的考核有的看了,我先替他们谢过营长!”
沈星乔轻笑点点头,继续说,“明日上午考核结束后便放小假,你与陈由同我到兴发楼来,欠你们一顿酒菜还未兑现。”
“欸好,我一定通知到陈由!营长真好!”说完挠着后脑勺嘿嘿笑了起来。
沈星乔见他二十多岁的高大汉子,在她这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人面前如此模样,在营里又是另一副严肃唬人的神情,两相对比,暗觉好笑。
“对了国安,你在北阳多久了?”
罗国安闻言忖思,“约有十五六年吧,营长问这个做什么?”
“我想问一问,有没有相熟的牙婆或者东家,家人想租个铺子做点营生,想打听打听。”
“有,陈由认识……”
两人又聊了几句话,夜渐深后,罗国安告辞离开。
她回房后,翻箱倒柜找到了压在柜底的地契,数了数,大概十来亩地,上中下三等都有,俱在北阳城外。
她之前全部租给佃户处理了,平日也只收点银两租子,现在全部交给表姨安排吧。
翌日一早,周清月又是早早起来,挪着不十分方便的右脚来到了旁侧的书房。
书房是昨日才布置好的,不同于小丰村房间不足,这里的二进宅子房间富余得很。
金淑芬为了让她能够更好地跟着师父学医,便收拾了个房间作为书房供她俩使用。
来到书房坐下,她抱起《黄帝内经》看,但愣是一个字也看不下去,每每想要入脑时,总想起昨日金淑芬所提及之事。
吱呀的声音响起,她抬头一看,是师父诸葛济推门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