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萧嗔骂一句,“不知羞……”伸手制止他的动作,“还有孩子呢,你给我适可而止一点……”
罗国安闻言,后知后觉地又嘿嘿直笑起来,“阿萧真好,我也有家了!”文萧柔笑轻抚他的脸颊,“傻笑,你平平安安才有家。”
说到这里,只见这傻人一声叹息,“只是营长受了伤,还昏迷不醒呢!”
“伤得可重?”
这傻人又舒了一口气,“周姑娘给营长看过了,暂无大碍。”
“既如此,我先去做点吃食给你!”
“不用,我自己来……”
黄昏已过,夜幕降临,金淑芬一人在家中等了许久也不见清月二人回家,出去打听许久才知道去了军营。
无奈她又跑去军营,彼时诸葛济正背着药箱出来,“淑芬?”
她接过她手上的药箱,“阿济姐姐,清月呢?”往她身后看了又看。
“不用瞧了,清月在营里照顾星乔,她受了伤。”
金淑芬着急询问,“星乔受伤了,可严重?”
“无性命之忧,淑芬勿虑。”
闻言,金淑芬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清月在军营可会不便?”
话落,诸葛居才后知后觉意识到问题,“应当无事,陈副营还在军营里……”
可她自己也说服不了自己,军营全是男人,星乔又昏迷不醒,清月一个女郎安全不安全且不说,那是实在不便的,于是转身往回走,“不行,我们还是得把清月接回家。”
再入军营时,兵士对金淑芬下了禁令,只允许诸葛济一人进去,“淑芬你在这里等着,我很快就好。”
沿着记忆去寻找星乔的房间时,便见一个身穿甲胄的高壮大汉站在房间前,清月在他面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