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一百几十个权贵士族子弟,是中军营的刺头,还是中军营其余荫庇子弟的领头,更是中军营这股歪风邪气的大头。

方才双方初次接触,以武会武,按常理而言,应该大为爽快才是,但看他们现下一个二个的表情,那不服与不爽就差没有告诉自己了。

当然了,她自然知道不是那般容易就能够收服他们,否则在她之前,那些将军又怎会拿他们没有法子呢,不过是仗势压人罢了。

她轻笑着将李瑭的话重复一次,“方才感觉如何,可觉得身子舒畅无比,可还有不服气的?”语气非常和善,状态相当放松,如同一次日常对话。

她扫视了一眼,没有人回答这个问题,俱是交头接耳的耳语之音,碎屑而快速的,听着像是在念经。

台下,刘东山伸出食指轻轻摸了一下嘴角,下一瞬便像被针扎一样弹了起来,少顷才口齿不清地吐露心中怨言,

“那什么亲卫,用的全是杀招,哪里是以武会武……想让小爷服气,还早着!哼……”

哼的一声又不慎扯到了嘴角,他扭着嘴减少疼痛,可那湿润的眼泪还是从眼睛的两侧眼角闷了出来,沾得眼睑毛也黏连了。

白面小生何子牛却比他好上许多,脸上并未受伤,只是沾了地上的土尘泥灰,但那脸庞却依旧比在场众人要白净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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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耸了耸被打伤的右肩,而后平静驳斥,“人家本就是沙场之人,身怀杀招才属正常,

否则如何在战场上活下来,如何保家卫国守卫北境,又如何有你我在肃阳之安宁?我们功夫不到家,焉是别人之过错?”

刘东山对他的话语有些不满,扭着嘴继续说,“何子牛,汝所言是何等意思,可别忘了!

现下我们才是一派,安北将军他可是来治理我们的,安能长他志气,灭自己威风!”

他的话得到了诸多人的赞成,于是众人开始对何子牛一顿指责。

何子牛见状也哼了一声,侧头过去不看他们,“我乃是实话实说,若是刘兄与诸位听不下去,躲远些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