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才回答老汉的问话,“他身无重伤,但失血过多而致昏厥,幸而一息尚存,稍后清创治疗,若能在入黑前醒来,便是无碍。”
语毕白术的声音响起,“姑娘,我与诸葛大夫过来了!”这样的外伤,她看着就害怕,她是生怕自家姑娘处理不慎,还是喊上诸葛大夫稳妥。
“师父您怎的过来了?”诸葛济摆摆手近前说道,“我过来看看,你开始吧。”清月总归要实践的,此人伤口不深,有她看着定然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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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徒二人的对话落入老汉耳中,他老目最后定睛在身旁这个花白头发的老妇人身上,他愈看愈觉得眼熟,少顷他才反应过来,“朱大夫?您是朱大夫吗?” 深夜书屋
诸葛济闻声愣了愣,她慢慢转头看去,老汉又是满眼泪水,她抿了抿嘴唇搭话,“是我……”
“真的是朱大夫,您这些年去哪里了?”老汉的话语全是关心,诸葛济一瞬便激起无限心事,接着泪花打转在眼眶里,久久不平。
就在清月为伤者进行伤口清创时,身在京城的沈星乔却受到了朝臣的弹劾和攻讦,深陷舆论而难拔其身。
时间回到初七日清早,又逢小朝会,自沈星乔领了中军营的练兵事务后,除了节假日的朝会外,她就无需再参与朝堂的大小朝会了。
可昨日中军都督武岳忽然派人急召她归城,此事她本可推脱不去的,但想到空饷案似与武岳脱不了干系,她便打算回城亲自探查一番。
想罢,有御史陈奏,“陛下,臣闻朔日当天,沈将军于中军营处罚士官,未几天雷轰隆闪电烁然,接着又是天狗食日,臣以为沈将军此举或引皇天不满,遂降日蚀以示其过。”
此话一出,整个承天殿安静得落针可闻,所有人都在关注皇帝的变化,所幸宁和帝没有任何愤怒。
而站在谢晖身后的沈星乔深深看了他一眼,真是扣的好大的一顶帽子,只是这帽子太过拙劣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