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顾晏之的财力人力,要是真要计较,义和堂也不会好过!
曾友道嗤道,“管他是谁?敢动我的女儿就该知道下场!”
“噗!”顾晏之双膝触底,一口鲜血喷射而出。
曾灵知道顾晏之出手整了胡子安,至今胡子安因非法入境还在港城监狱走流程。
大仇已报,曾灵本不想说胡子安的事,免得父亲徒添愧疚和仇恨。
但眼看着顾晏之都吐血了,曾灵也顾不得许多,直接全盘托出,“我被胡子安下了药,是我强了顾晏之!他是无辜的!”
曾友道哪里想到得到,自己识人不清,才是害女儿的罪魁祸首?
他恨不得自戳双目,又恨不得手刃胡子安!
可就眼下这口气就缓不过来,整个人直挺挺往后倒!
顾晏之唯一一次上门,就是这样的兵荒马乱。
反观夏宝林,闲适得好像自家人似的。
曾灵心里不由升起一丝同情,为顾晏之。
“发什么呆?”曾墨突然推了他一把,“夏宝林要回去了,老爸让你去送一送。”
原来饭吃了茶也喝了,夏宝林正准备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