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持续到四五点。

... ...

凌晨五点，夜色依旧笼罩着县城，

天际还没一丝曙光。

街道上空无一人，万籁俱寂，

只有远处偶尔传来几声微弱的狗吠。

苏泽披上外套，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家门，

踩着湿冷的露水一路走到江边。

他在昏暗中迎面看到三四个男人，他们都带着早起的疲惫，但脸上充满了新鲜感和好奇。

这些人都是昨天才被苏泽雇来干活的，

有些面孔生疏，却都穿得结实厚实，

手里还提着些旧水桶和打渔的工具。

“苏老板，起这么早啊。”

其中一个年纪稍长的男人笑着说道，嗓音有些嘶哑，显然昨晚没怎么休息好。

他叫老王，是这附近干水产的老手，

脸上皱纹纵横，满是风霜之色。

苏泽点点头，露出个淡淡的微笑，

“都辛苦了。早起晚归习惯了，反正这行嘛，起早贪黑是常事。”

旁边的年轻人阿全打着哈欠，揉了揉眼睛，

“老板，您这是要钓鱼？没见着咱们网箱呢，您还得带带路啊。”

苏泽没有多说话，只是微微抬手示意，几人便跟着他朝江边更深的方向走去。

河岸边的微风带着一股淡淡的水腥味儿，江水在黑暗中泛起丝丝粼光，一眼望去深不见底，

仿佛被夜色吞噬了一般。

几人跟着苏泽来到一片平坦的河岸边，网箱就在不远处的水面上浮动着。

“老王，阿全，还有其他几位。”

“这网箱里啊，我养了批鳜鱼。”

苏泽说着，从旁边的包里掏出几个矿泉水瓶子，每个瓶子里装着水。

还养了几条活蹦乱跳的泥鳅。

他把瓶子递给每人一个，神情认真地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