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谓报答,”韩说不无鄙夷的冷哼一声,重枣色的脸膛,丹凤眼一翻,话锋如刀,嘴不饶人:“虚情假意,连一句实话都听不到,还谈甚么兄弟,你我从此一刀两断!”
“哎呀二哥!”华歌恨不得跪下了。
“我不是你二哥!”
“那……好吧,小弟……呃,草民任凭二位将军处置,绝无怨言,心甘情愿!”
沉默至此的公孙敖终于开口问:“草民,甚么草民?这么说,当初我等三人八拜之交,义结金兰,兄弟一场,如今,你不认我了?”
“我,我岂敢不认?今生能遇二位将军,真是天大的福份,知遇之恩,铭记在心!”
“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大哥?”
“我若有半点不敬,情愿五雷轰顶!”
“有没有半句假话?”韩说冷然插言:“知而不言,守口如瓶,你何曾当我们是兄弟?”
“我,我实属无奈,我只是一介草民,出生卑微,二位将军不嫌弃,提携栽培,承蒙错爱,实在是愧不敢当。”华歌说出这番话时,嗓音沙哑,咽喉有点酸楚,一股难言的心潮隐隐,翻涌在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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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弟,何必如此?”公孙敖仰首长叹一声,不禁摇摇头,说话的语气很平静,语速也很迟缓:“你不必过虑,我和你二哥只是有事相问而已。”
话说到这个份上,华歌知道了,公孙敖和韩说都是久经官场历练的将军,虽然不算是手眼通天,但也不可能没有耳目,他们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发现了我身上有所机密,他们有所察觉了?
“那么,老将军请问吧。”华歌淡然而毅然。
“你,好吧,我不问了。”公孙敖愤然闭嘴,毛脸上浓厚的眉头纠结得像鸡毛。
“还是我来问罢,”韩说不想绕下去了,不禁插言直问:“三弟,你师承何人?”
若是如此,纵然今日翻脸,也在所不惜!
华歌定了定神,暗暗地深呼吸一口冰冷的空气,迅速地稳定情绪,心平气和的说:“草民乃是罪孽深重之人,甘愿受罚,死有余辜,何必多说?”
“此话何意!”公孙敖闻言怪眼一翻,眸光如电,显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