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其书刚回暖的面色又变得一冷。
他以为这个女人这样问他是要给他们介绍京城的千金贵女,结果又是如此的真诚,不按常理出牌。
她是不是精分?
“回娘娘,在下是捉妖师,身上的伤是妖物所为。”
说起伤,赵其书怒火攻心,昨夜那畜牲竟敢上门寻仇!
让他再次碰到它,定将它剥皮抽筋,炭烤狐狸!
刚以为苏媞会夸他安慰他时,苏媞又远离了他三步远,
“赵天师,听说被动物所伤会得狂犬病,药石无医,你可要千万小心,那病一旦发作,短期内即可毙命!”
赵其书心中一慌,眉头紧皱,
“娘娘,在下行走江湖多年,从未听说过此病,你可莫要引起恐慌。”
见他着急,苏媞担忧地道,
“我听父亲说起过,那时他外派离京,在管辖的一个小村庄里发生的此事,那人不出十日便死了。”
“被抓伤三日后,那人先是浑身发热,怕风,食欲不振,精神不佳,后面双眼发红,咽喉疼痛难忍,最后口吐白沫而死。”
听着她的话,赵其书不疑有他,苏家二爷早年确实是外派官员,五年前才调回京城。
赵其书脸上慌张,感觉自己有点怕风,早上早膳也不想用,现在也有点发热……
咳了咳有些发痒的咽喉,赵其书拿剑的手都抖了抖。
“不可能!”
“捉妖师经常被妖物所伤,从未听说过此病。”
赵其书的话像是吼出来的,苏媞嫌弃地躲了一下。
“又不是百分百会有此病,赵天师不必忧心,况且本宫只是随口一说。”
能被她家男人抓伤,是他的福气。
要是等她出手,则会让赵其书这个伪君子生不如死。
虽是这样说,苏媞还是离他五十步远,防疫似的防他。
赵其书恨恨地看着苏媞的后背,仿佛想要将她给瞪死。
亏他还觉得她好看,难怪皇帝不给她掌权,是他媳妇,他只想掐死这乌鸦一般的嘴。
“娘娘还是快些带在下去见那狐狸吧!”
“若是让那畜牲跑了,娘娘你也担不起。”
苏媞回头,认真地纠正道,
“我家狐狸不是畜牲,赵天师不如自省其身,别顶了一张人皮,骂别人是畜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