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塌陷的地面,广晓龙翻手,凛冽的寒冰化作一把冰剑,指向冬土宗的宗主。
“你们派了多少人过来送死?”
冬土宗的宗主嗤笑一声,“确实与送死无异。回答你的问题之前,我能问问你们还有其他同伙吗?”
广晓龙皱起眉头,“有人自称是我们的同伙?”
王望尘捏着下巴思索片刻,猜测道:“可能是魔教或妖族。”
冬土宗的宗主自知逃不过,但他没有将知道的立马全盘托出,而是一边拐弯抹角、磨磨蹭蹭地说起了自己宗门发生的事,一边努力在脑海里寻找对策。
广晓龙皱起眉头,“你没去问问其他宗门的情况?”
冬土宗的宗主面露苦涩,“没那个时间。我们必须阻止你们向前。我知道你们的厉害。但前方有你们不能触碰的东西,你们前进就是与波流州所有宗门为敌。”
撅起嘴,广晓龙满脸不屑,“与你们为敌?那东西真的重要到你们甘愿舍命保护?你知不知道这可能是他们的陷阱!”
冬土宗的宗主嗤笑一声,嘲笑王望尘他们的无知:“它不可能是陷阱!它可无法被仿造。算我求你了!别再过去了。就算你们知道了我们的秘密,也绝对不要向外界透露半分。我会供奉你们的。”
冬土宗的宗主毕竟也活了几百年,他知道自己打不过眼前这个男人,也知道后续赶来的俩人不一定能打得过眼前这个男人。
计划有变,尽管多一个人分蛋糕,蛋糕会变小一点;但这总比被更多人分走蛋糕要强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