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这话还是用手指着我的腮帮,而我不敢吱声。
“哎咦——咧娃还是长的蛮乖!”
一群妇人,我就这样站在堰码头,直直的站在那里,被这一群妇人又是赞叹、又是取笑!
我不敢吭声的,我不敢顶嘴,深知顶嘴的后果——人家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把你当场淹死。
我忍不住侧头看了一眼,这个妇人想必还没看够,“咧咧?”
有个妇人斜着眼睛看我,一脸蔑视!还有几个妇人,不知道,不记得了。我前面的码头两边两个人都在捶衣,靠近我这边的码头捶衣的妇人结束了。
“咧,啼捶啼!”
“来,你来捶!”
“紧他先捶。”
“咧娃扎还扎实。”
几个妇女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她们都是在说我。
我也就下去捶了,捶衣我很熟练的。捶衣服的话,把棒槌的另一头要对准码头的前方,也就是棒槌的长要与水泥板做的长边平行,这样溅出水就不会溅到别人身上。
小主,
衣服要多吐几次水,拧干后放在清洗过的水桶里。
随她们在上面议论些什么,这阴凉处吹过来的水风很是凉快!而且这里是一处活水,快伸到堰中央的树枝几乎要盖住整片堰塘了。
此处的风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