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关上了,我们站成一排,前面那个当官的说道:“把衣服都……”
我们听从吩咐……
“全都*哈。”他接着吩咐道。
他们真的全都*了!
我背靠墙,难受的看着眼前……办公桌旁边站着的人看到了我的难受,朝我说道:“你哪么搞嘀!”
我忍住难受的心情,没有哭出来,我听到有人嘀咕着说道:“女的。嘿嘿!”
我靠墙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我根本不愿相信,会把我拒之于门外。
他们又列成一队,按照领导的要求小跑。
“他哪么嘀嘚?”队伍里有人问。
“个女嘀。”也就有人回答。
“咧娃是哪么嘀呦?”有领导发问,语气中质疑带着愠怒。
我背靠着墙,用墙面支撑着身体。
我摇摇头,一怒之下用力打开门跑下楼去。发现门口还坐着两个人……军队当然要四肢健全的男人了,我感觉自己像是从树上掉下来了,摔的很重!
我来到操平塌子里,蹲在花池旁边。略后,我抬头看见乡镇干部朝我走过来。
他径直朝我走过来,我看着地面。他蹲了下来,对我说道:“有没有跟你爸爸打电话?”
“我没电话。”我说道。
我告诉了他的电话,他和父亲取得了联系。他让我先回宾馆里。
我回到宾馆里,傻坐着,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太可怕了!刚体检还好好的,突然就这么个局面了。
我傻坐着,头脑里一片空白。他把手机递给我,我和父亲通了话。父亲说找人,可哪儿有人可找?
“咧都冤汪嘀。”他坐在沙发上说道。
其实他的话很委婉,就是没有将“你过不了关”这几个字说出来而已。
这时,应该是到快中午了,我在这名乡镇干部的鼓励下“先去哈”。于是我还是鼓起勇气去了,回到二楼那扇门面前。
我推开门,里面已经没人了,我是说没有要待检的准新兵了。
但是里面,我清清楚楚的看到还是先前的几位领导。
我走进门里面,没有走到他们跟前。我实在忍不住,哭了起来。我不敢哭出声,所以哭声即便是有,也不可能给他们造成侮辱或者不便。我抬起右手擦拭眼泪。
没想到,他冲了过来!
天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人不会为我证明,可苍天会。
他的脸靠近我的脸,对我厉声骂道:“你……!”
我只能知难而退了。
从进门到出门,没有超过5分钟。真的,没有超过5分钟。我是自取其辱还是罪有应得?
视我如同草芥,我却仍然热爱着。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信仰,从来没有。
只是,与官僚势不两立!
出了门,我的泪水已经干了。我没有哭很久,估计是下了楼梯就擦干了。已经失去希望,也就不再抱有希望,反而轻松。
我手里有10块钱,好像是20块钱,爸爸先前又给了10块钱,怕不够。外面的风吹过来还是很宜人,春夏秋冬不同季节的风吹的是不同的韵味,四季的天气节凑真好!
我径直坐班车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