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了让人不敢相信的一个结果,虽只是猜测,但已经惊世骇俗。
剩下几天他就注意到龙萱和皇甫连日日都要抱着孩子来找龙冕,一待就是一两个时辰,虽然时间不固定,但他们走后不久殿下就要沐浴更衣,然后直接休息了。
他知道殿下武功高强,也不敢贸然躲在暗处偷听偷看,只得回了南胤将这些禀报给皇后。
皇后的心凉了一半,她挥手让人将探子暗杀掉,跌坐在凤椅上久久不能回神。
“来人,宣太子。”
没过多久龙冕仍像从前那般行礼后坐在一侧,皇后忍着怒气问了他一句,“你到底碰没碰过薇儿?”
“不是有记载,母后直接找詹事府和左春坊就是。”龙冕不动如钟,但指节微曲掩在袖子下,在思索是不是被发现了什么。
“那你跟芳玑太子是怎么回事!”
龙冕昨日才从大熙回来,路上过了几日,身上的印子早已经消了个七七八八,他一时不知道皇后是如何发现的。
但自己身边又被安插了皇后的探子。
“什么怎么回事,母后说的,儿臣怎么不明白?”龙冕端着公式化的笑容,眼神却十分冰冷,“又是哪个多嘴的宫人向母后说了什么?”
“芳玑太子是儿臣妹夫,他们抱着玄玟来找儿臣,儿臣高兴多稀罕了一会儿,就是与芳玑太子有些什么?”
“那你为何留他在房中一两个时辰,他离开后还要沐浴更衣?”
龙冕不在意地笑笑,“弈棋商议政事,换衣服是因为玄玟那小子次次会尿了儿臣一身,沐浴更衣,不过分吧。”
皇后哑口无言,但还是没放过他,“无论如何,从今日开始你便宿在太子妃寝宫,等她有喜才可回你的寝宫去。”
“母后不觉得自己管的太宽泛了些?儿臣幸谁,要和谁有子嗣,母后都要一一掌控吗?”
龙冕甩袖离去前又道,“角婷薇,儿臣已经顺服娶了她,至于是否临幸她那是儿臣的事情,母后还是管好自己。”
皇后气极,然后就听宫人说龙冕搬到奉天楼的事情。
但在七月份南胤皇帝再次万寿节来临之前龙冕又搬回了东宫,但仍旧没有理过角婷薇,在皇甫连和龙萱到荷清宫时又留宿在荷清宫。
已经一周岁的玄玟已经会叫爹娘一类简单的话,龙冕抱着他一时不知道该让他叫自己舅舅还是爹爹。
但跟自己一模一样的眼睛好奇地看着他,抱着龙冕的脖子亲了他一脸口水,在皇甫连的引导下叫了一声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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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不请自来,看见和龙冕有些相似的婴孩愣了片刻,伸手去抱孩子的时候,玄玟也很给面子的露着乳牙伸手让她抱。
她有些遗憾,这若真的是龙冕的孩子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