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在她发顶落下轻轻的一吻,缱绻地轻蹭,双眼满足的微眯。
像只千方百计,终于把猎物诱入圈套的狮子。
兴奋的两只耳朵打双闪。
但这些桑聆都没看到,熟悉又温暖的怀抱让她很快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她睡着了,但傅知让一点睡意也没有,正大光明的把她看了又看。
时不时亲一口,笑的像个痴汉。
这是江序对他的评价。
江序站在病房门口,手里拿着病历本,谁知道一进门就看到这幅痴汉画面。
嘴角微抽。
见他要进来,傅知让眼神示意他出去,看了怀里安然熟睡的小姑娘一眼,轻手轻脚的下床准备出去。
起床的时候小姑娘似乎有些察觉,眉头轻皱。
傅知让不得不又俯下身轻轻拍哄,“乖乖没事,睡吧。”
等她眉头舒展开来,他低头亲了亲,这才慢条斯理的出了病房。
病房外,在小姑娘面前连站在来都需要人扶的某人,跟个没事人似的懒洋洋依靠在门口,一边注意屋内的动静,一边漫不经心的听江序说话。
本着职业道德,江序一再给傅知让叮嘱他的术后注意事项。
可对方一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模样,着实把他气着了。
咬了咬牙,压着怒气低声说道,“你要装能不能装的像一点,你看看你现在哪儿像个重病患者。”
江序愤怒地指责着穿着病号服跟穿时装秀一样的男人。
作为他的主治医生,他真的很没有成就感。
都说他妙手回春救了他一命,事实却是妙个屁,那伤根本不致命,就看着严重而已。
虽说也需要养一段时间,但每天看到他在小姑娘面前喊疼的样子,他就好想给他一锤子。
以前比这还严重的伤也没见他哼一声,现在知道疼了?
听到江序的话,傅知让只是懒洋洋掀了掀眼皮,眼神里透出几分不耐烦。
江序无语望天,“你就不怕被她发现?”
虽然他才接触桑聆没多久,但也看得出来她气性很大。
傅知让终于正眼看他了,清冷如泉水的声音冷冷的,“你不说,她不会知道。”
江序冷笑一声。
“我不说,那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