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在想,那日我坠入悬崖的伤痛是否都不及此时的万分之一?好在那时的痛我已全然不记得,那今日之痛我能否忘怀?
梦里,我好像看到了母亲。
此时不光有母亲,我好似还看见了我的父亲。
清清楚楚的模样。
“母亲!父亲!”我虽完全不记得他们的模样,可我一见他们便知道他们就是我的双亲。
“泱儿!”母亲紧紧抱住我的头。
“父亲母亲!泱儿好想你们啊,泱儿真的好想你们!”我痛哭起来,涕泗横流闻者悲伤,“你们究竟去哪了,你们到底去哪了啊!”
“泱儿,我和你的父亲都在另一个地方呢。”母亲捧起我的脸,柔声道。
“在哪?”我看着母亲明艳柔情的眼睛,赶忙道:“我要去找你们!”
“傻孩子,无论怎样,我们会一直等你的。”话音未落,父亲和母亲的模样再次入流沙般逝于我的指尖,还来不及悲伤,我便听到身后另一声十分熟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