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一听,才来了精神。
我躺下后,让月兰只放下纱帘,便面对里面躺下,眼皮却不争气地合上。
五月的北京已经有些暑气,这个时代并没有凉被薄被一类的东西,所以这个时候盖的是比冬被稍薄的被子,盖在身上不免烦热,我便用被子盖住肚子,背上也露着。隐约觉得有人将我身上的被子往上拉了拉,我半睁眼的同时回身去看是谁。
「还没睡?」耳边传来傅宁的声音。
「三哥……」我开口叫到,声音突然哽咽。
「别哭,明天早上起来眼睛肿了怎么向额娘解释呢?」傅宁劝道。
「就是想你了。」我坐起身来,并吸了吸鼻子。
「大哥二哥几个月不在也不见你伤心难过,我不过是几天不在你就这样。若傅文他们以后也常外出,家里只剩你一人怎么办?」傅宁笑问。
「傅谦傅恒总还在家,我也有得玩。」我答。
「我可听说你这几天都闷闷不乐。」傅宁伸手捏捏我脸颊。
「我也说不上为什么这样。」我伏身趴在傅宁腿上。
「去宫里做侍卫是权宜之计,我不想进入官学读书考入仕途,也就只有这一条路可走。」傅宁转而轻抚我的头:「咱们家总要有人走这条路。」
「读书不好么?读书还能在家读,我也能陪三哥用功。」我说道。
「你不添乱还罢了,哪里能陪我用功?」傅宁听完笑个不停:「好了,咱们俩也说好一会儿,早些睡罢,若你听话,我明天去见个熟人便回来。」
「真的?」我抬头看向傅宁。
「三哥何时骗过你?」傅宁将我扶回床上躺下,又为我重新盖好被子。
第二天中午我睡过午觉起来,赵嬷嬷说傅宁已经回家,我匆忙换过一身衣服去傅宁那里,却在门外遇见傅文傅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