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季淮聿,你凭什么踹北深哥哥!”
慕璎珞简直要气死了,这个季淮聿简直就是一个不受控制的贱人!
行为举止,粗鄙至极!!!
“凭他碰小爷的女人,你去告,你告到大理寺,也是他这个大理寺少卿的问题!”
季淮聿梗着脖子,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慕璎珞没话了,因为她发现季淮聿已经不要脸到无理取闹了。
“算了,璎珞,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顾北深白着一张脸,一手搭在慕璎珞的肩膀上,一手捂着肚子,有些怜悯的看着慕酒笙,“阿笙,你确定要将自己的未来葬送在这样一个人手里吗?!”
他记得很清楚,阿笙她向往自由,而季淮聿呢?连她的正常社交都要管。
“顾少卿,那是我和驸马的事情,你似乎管太多了。”
慕酒笙冷着一张脸,转头走向金锣门,手中的令牌举起,“我带后面那两个人进去。”
“哎呦!稀客啊!请进请进,包间已经给您准备好了,希望您玩得开心。”
小厮一看见慕酒笙手中的令牌,瞬间就扬起了一道明媚的笑容。
持有令牌者,那是得罪整个京城有邀请函的,都不能得罪手里有令牌的。
慕璎珞站在门外直接傻眼了,“令牌?她怎么会有令牌!!!”
尖锐的嗓音让门口的小厮都忍不住皱眉,“这位姑娘,金锣门目前总共发出去的令牌是九块并且都是由门主亲自发放的,你不知道那是正常的。
但是,麻烦你对我们的令牌持有者尊重一点,若是他们不高兴了,就算你有邀请函也没有办法进来。”
简而言之,就是慕酒笙比他们两个高贵多了。
小厮也不明白,这两人究竟在高贵什么,对他们的贵宾用这样的态度,还一副要施舍贵宾邀请函的模样。
一个破邀请函,人家贵宾看得上嘛人家。
小厮那种不屑的眼神让慕璎珞浑身都不舒服。
原本手中的邀请函也变得滚烫。
她捏着邀请函死死咬牙,“一个贱民,在本公主面前趾高气昂什么?本宫告诉你,若是本宫不开心了,别说一个金锣门,就算是十个,本宫也能让父皇给你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