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兰说的不错,赵晴莓,你若是觉得我当时没有把你的嫁妆还给你,你直说就是了,何必颠倒黑白?

这些年如兰一直帮我操持家务,她知道的自然比你知道的多的多!

我看,你就是嫉妒!恶人先告状!”

萧沨根本不觉得一个妇道人家能有多少嫁妆。

他可是大将军,被百姓崇拜的人,朝廷发给他的钱,足够维持一整个将军府的运行了!

“萧沨,我恶人先告状?

你不如现在让人去你将军府把账本拿过来看一看,看看这些年你吃的穿的用的到底都是花的谁的钱!

当年你污蔑我与人苟合,现在又想要私吞我的嫁妆?

我告诉你,萧沨,这一次没门!

大人,我赵晴莓,状告萧沨秦如兰,私吞我的嫁妆!我怀疑,就是他们想要吞并我的嫁妆,所以才恶人先告状,请大人明查!

包括这些年,将军府的一切流水,到底在用谁的钱,都请大人一一查清!”

这一手反转,给萧沨整蒙了,给秦如兰整不会了。

谁能想到,赵晴莓有这个胆子,竟然敢状告堂堂将军府呢?

大理寺卿收了状纸,派人去拿将军府的流水。

可是这些年,府中的开支大头都是用的赵晴莓的嫁妆,倘若真的被拿来,那她这些年偷偷用赵晴莓嫁妆的事情,不就败露了吗?

秦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突然,她看见萧沨,赶忙抓住了他的手臂,“将军,这府中的流水素来都是内宅的事情,凭什么赵晴莓说查就查?

倘若真的被查了,那日后外人会怎么看!

到时候,岂不是随随便便一个人来大理寺告了我们,将军府就可以被查?

将军府的脸面又往哪里搁?”

秦如兰这番话说的有点道理,再加上赵晴莓这人让萧沨很是不喜,最近又一而再再而三用那个野种来刺激他。